我忽然想起了某些洋快餐中使用的变异鸡，一只鸡可以长五六只翅膀、三四只腿，而一只香辣鸡翅可以卖到好几块甚至十几块。

这时候。我对王芳的排斥和厌恶感已经消除了，转而是一种同情，她原本也是个善良纯真的女孩，是地狱男爵毁了她的心，不仅如此，还毁了她的身体，不知道几年后，她就会变成那种东西。

“有补救措施吗？”我对王芳问道，这时候我的语言已经有了关切。

王芳道：“一个失败的实验，怎么可能指望有补救措施？这产品原本就是失败的，我们不知道是第几批失败者和牺牲品。”

我心很痛，我想到了小韵！

这就是她今后要面对的人生吗？小韵会变成那种东西？我真的有些难以接受。

我不知道小韵对这一切到底知不知情，就我之前接触小韵的状况看，她也是和王芳一样，身上仅有淡淡的香气，应该是那种东西在身体里刚刚才发挥作用。

“我们是不是该言归正传了。我可不是个喜欢对别人倾诉我痛苦的人。之前我准备告诉你的东西，我一点都没告诉你！”王芳转变了话题道。

我一想也对，一直准备谈论柳文清的事情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柳文清在哪儿，话题被王芳这么一带，都不知道偏到哪儿去了。

“柳文清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你说过你很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王芳望着我道。

“这是真话！”我很坚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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