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阿里里醒来,不愣神,直接报告:“昨夜睡得非常好,非常舒服。”
又摸着胁下:“最上面的鳞片,好象软化了。”
“没有那么快吧。”张五金笑:“我的功力还没有那么高,真要它们软化,至少要一年,要它们消失,至少要五年。”
“要这么久?”阿里里惊讶。
“不久。”张五金解释:“五年长成五年褪,是一样的。”
说着微微一停,做出凝思的样子:“你今晚上再睡一晚,如果还是睡得非常好,那这符就不要换了,然后五年后,重新化第二片甲,再来换符就好了。”
杀人灭口,鸟尽弓藏,是权势人物最爱干的事,但张五金直接告诉他,五年后还要重新换符,阿里里无论有什么心思,都得偃旗息鼓。
当然,这也许是张五金以小木匠之心,度阿里里亲王之腹,可有件事明摆在那里,当年的匠门先辈,为什么要给阿里里的祖辈做鲤床?吃饱了撑的啊?
里面的故事,张五金不知道,但是,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他不能不提防,当日对唐朝宗是这样,今天对阿里里也是这样。
世人多羡慕权贵豪富,但在生活中,越是这样的人,你越要提防他,反到是隔壁的穷邻居,可以敝开心窝子说话。
穷人才可以心换心,有钱人,只会拿钱换命,有权的更甚。
到晚上,老样子,张五金去床上扯两道符烧化了,让阿里里就着清水喝下去,阿里里咂巴咂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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