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放弃的意思了,跟大嘴说,“要不咱哥俩下去歇一会,吃个饭啥的?”
大嘴更狠,说最好再喝点酒,借着酒劲,或许这么疯一把,能有意外发现呢。
我没反驳他,打心里觉得,我哥俩在这么高的地方找东西,还敢喝酒?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我叫着他一起下了天台,本来我们想坐电梯的,谁知道这时电梯不好用了,门口电子屏上显示一个怪异符号。
大嘴认得,说这电梯正在维修呢,或许是例行检查的时间到了。
但我有个疑问,检查电梯也该在正常工作时间才对,难道维修工都不休息吗?
我拿手机给守在门口的同事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什么情况?不过响了十声,没人接听。
我更加迷糊了。大嘴看我愣愣发呆,他累的打了个哈欠,说别想了,电梯不能用,咱哥俩走楼梯不就得了?
他还当先带头。我跟在他后面。这么走了一会儿,我突然来了顿悟,还猛地拽了一把大嘴。大嘴差点一个踉跄摔下去,他扭头看我。
这一刻,我猜到赎金在哪了,甚至兴奋之下,说话都不利索了。我跟他强调,“井、井……”
在漠州的土话里,井是骂人话,因为这字横看竖看都是二。
大嘴冷不丁误会了,以为我骂他呢,他还急了,反驳说,“圈儿,你才井呢,你、你、你还是个四,除了二还是二!”
我没闲工夫跟他胡扯,又补充说,“井道!你想想,电梯井道能不能藏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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