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我在犯糊涂,我们没有选择,我的行动也出卖了我,不管产生怎样的疑问,到了这份上,这条路必须得冲过去。我祈祷着千万别出岔子,可当我穿过战车的时候,分明看到驾马兵俑手上的缰绳,动了一下。
随着兵俑的手一抖,青铜战马的缰绳瞬间崩裂,但居然马上产生高温,像是电丝流转一样,铜水沿着岩金撕裂的筋络燃烧灌注,瞬间又重新将缰绳熔铸完好。我大吃一惊,这太不可思议了,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寸寸龟裂的青铜缰绳碎块还来不及掉到地上,甚至还来不及崩散变形,就立即重新熔铸好了?
我们提着心肝跑了过去,我回味起刚刚发生的这一幕,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因为我发现伴随着缰绳的碎裂熔合过程,兵俑驾着青铜战马,就像是真的活过来了一样,缰绳一抖,完成了一次流畅的驱赶马匹的动作!
这让我心惊肉跳,但我没有时间去做出任何战略改变了,这么多人,变化又出现得太突然,猝不及防,我们必须按照之前的部署走下去,不然就全乱套了,队伍会变成一盘散沙。
在之前,我们远远看着不会动弹的兵俑方阵以及身后这辆战车,还以为祂们是夹在活俑中的普通陶制品,谁又能想到局面竟然这么凶险!
我打了个哆嗦,浑身颤栗起来,不能控制。眼镜发出了哭腔似的鼻音,像是吓破了胆,但又绝对不敢喊叫出来,正在用尽浑身的力量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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