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说就是搭上这条命,也要救人。李亨利也就没说什么,我听得不对,他没说粽子,说的是鬼东西,听着就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问他,他说金缕玉衣是他脱下的,就是跟这鬼东西纠缠不清,实在没办法了,这不自己身体还没完全修复好嘛。他撸起了袖子,千疮百孔跟蜂窝一样,让人忍不住作呕,我看了,却又不禁一阵难过,非常之人,总是有非常经历,我时常在心里埋怨他的冷酷,可又何曾体会过他所受的非人折磨呢。
这种折磨不单单是一种过往,它一直在持续着,并且永无止尽,还不算那些真正折磨他的东西。那些人情聚散,世态炎凉,那些一次次的得到与失去,直到逼得他不敢再有任何奢求,开始拒绝和人太亲近。
我忽然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冷笑,对别人的热情报以冷漠了,只因为他骨子里是热的,心却是冷的,这该有多痛苦,多折磨人啊。
李亨利解释道:“玉衣内壁的人皮就是那个粽子的,祂已经成了怪东西了,介于能量体和实体之间,所以我才说是鬼东西。”
胡子伤的实在太重,现在大家都束手无策,我只好问他有没有把握对付那鬼东西,他说难。
我一听反而有些高兴,难,就是有机会,如果没有希望,以李亨利的性子,他是不会为了“朋友”去赌博的,还是那句话,他的心,早就冷了。
李亨利对刘武喊了起来:“梁王,你就再多撑一会儿,我们有人受伤了,全都必须进去找样东西救命,要对付那鬼东西。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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