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哥，你还有人生规划呢？”我打趣的问。

“别打岔。”燕北寻瞪了我一眼，接着说：“我觉得吧，我们这一行，年轻的时候干一下就得了，年纪大了，还是该享福就享福，我就想着和晓萍生个大胖儿子，做做生意。”

我点点头：“挺好。”

燕北寻看向我：“你呢？”

我听燕北寻问，低下头，思索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我其实也不清楚。”

“我现在就想杀死牛总兵，杀了它之后，再想以后的事情吧。”我靠在椅子上说。

“如果一时半会杀不掉呢？如果杀它需要很多年时间呢？”燕北寻问。

“那也得杀。”我坚定的说。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何必这么执着？唐雪也已经转世那么久了。”燕北寻劝道。

我说：“不仅仅是因为唐雪，或者说，一开始是因为唐雪，但现在，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跟牛总兵，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即便现在我安生，不再和它起冲突，等有一天，我死了，下地府。”

“你倒是可以在地府某个阴差，不用入轮回，我也不想入轮回，忘记所有的事情啊，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我说：“我死之前，要是没杀死牛总兵，恐怕下地府后，就会被他抓起来，丢到地狱中，受永生永世的折磨。”

“也是，你现在是身不由己，不得不跟他拼命了。”燕北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燕北寻的模样，有些失落，问：“咋了？一副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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