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乔人素并没有看他，只是低着脑袋，垂眸啜泣。

她看着怀里越来越涣散的影子，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们？！我们只是想好好地生活而已，就我和她，可是为什么，那些阴阳师，一定要追着我们不放！”

九渊缓缓将视线落在她身上，淡淡开口：“你们杀人了。”

乔人素吸了吸鼻子，恨恨地咬了咬牙，说：“他们该死！那些男人该死！”

九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嗯，那群禽兽的确不配活着……”

乔人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只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女孩，不管她怎么哀求，为什么那群禽兽，始终不愿意放过她呢？他们该死，一定得死！”

不管是她，还是她，都是孤单的物种，她们需要互相了解，安慰，才能完整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们曾经拥有多么幸福的日子，但是，一群陌生的男人，破坏了这一切。

他们残忍地伤害了乔人素心爱的她……

他们将她凌虐数遍。

他们让她痛苦地死去。

他们把烟头，塞进她的身体里。

哪怕是痛苦地死去了，也没办法满足他们。

当乔人素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她哀嚎，痛哭流涕。

再也不会有人，跟在她身后，叫她姐姐了……

姐姐……姐姐……

*

司姣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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