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韩忠义咳嗽两声,把只抽了几口的烟掐掉,摇头道:“这次常委会,赵海山和顾方槐几乎等于是撕破脸了,就算顾方槐再龟缩回去,赵海山怕是也不会任由这么一个时不时跳出来闹腾一番的二把手再在北岗官场上兴风作浪,在这种情况下,顾方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付赵海山的机会,马铭远的事如果被他知道了,相当于瞌睡碰到了枕头,你说他会不利用起来?”
“更何况……”见刘驽马似乎有话要说,韩忠义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接着道:“赵海山在北岗经营多年,还是省内第二大城市的一把手,就算马铭远的事会让他焦头烂额,可离将他从北岗挤走,还不知道有多少路要走。跟你这么说吧,赵海山就是钉在北岗这面墙上的一颗钉子,咱们赤手空拳,不可能一下子把这颗钉子拔去,只能让它慢慢松动,而且,不能给它加固的机会,哪怕每次只是让他微微活动,时间久了,迟早也会把这颗钉子起出来。”
刘驽马在心里叹了口气,说句实在话,从来北岗到现在为止,他对赵海山这个人都没有什么太坏的印象,更不想跟对方全面对抗,最终将其拉下马,可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自己身为韩家的女婿,韩江雪的丈夫,是韩系干部中的嫡系人马,为了韩系的大局,别说违心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就是为派系利益牺牲自己,也不应该有任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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