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丽雅开口说话，杜若兮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张丽雅一张老脸气得都绿了。

过后，杜若兮有些后悔，她不该顶撞她，赢得了嘴上的胜仗又如何，千不该万不该顶撞她，再怎么样，她都是她的直接上司。

看来，留在苏氏集团的机会彻底没了。

中午，杜若兮拒绝了苏辰轩一起用中餐，却接到了程音凡的电话。

得知他的过去之后，杜若兮就对他充满了敬畏，这样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总给她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难怪曦曦这般迷恋他。

杜若兮赶到苏氏集团隔壁的咖啡厅时，程音凡早已经坐在那里等她。

待她坐下后，程音凡替她叫了一杯果汁。

“若兮，找你来，不为别的，我想知道，曦曦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他开门见山，低沉着嗓音道。

杜若兮没想到，一向清冷的男人会放下身段来打听曦曦的事。

她摇头：“曦曦没说什么，她很伤心，很难过。”

闻言，程音凡脸上竟现出罕见的伤痛之色。

杜若兮咬了咬牙，狠下心道：“程大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伤心的曦曦。她好不容易狠下心放手，你以后……”

还是不要再打扰她了，你已经是有妻儿的人。

后面的话，杜若兮说不出口。

程音凡脸上已经恢复万年冰霜的常态，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又何偿听不出杜若兮话里的意思？

昨天晚上，曦曦的主动让他欣喜若狂，却没有想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竟然离开了，只留了一张字条给他：“程大哥，我要回去了，不要来找我，否则我会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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