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等他们两个起床，江晨暮便离开宾馆了。

“回来之后，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钟蓉蓉咬牙切齿的说道，佛门有什么好的，难道出家就这么有吸引力吗？

此时，江晨暮却早已来到了玄奘居住的山洞之中。

“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卖肘子的，年纪也不小了，顺手买了两斤。”江晨暮咧嘴一笑，将肘子放在了石桌上，“哈哈，有肉怎么能没有酒呢？又带了一坛酒。”

酒坛并不大，但是却香醇四溢。

闻到这酒香之后，玄奘眼睛都直了。

“好酒，好肉！”

当即，玄奘便打开袋子，荤素不忌的吃了起来。

“佛门不是有五戒十善吗？”江晨暮坐下，微微一笑，开口问道。

玄奘虽然荤素不忌，但是却丝毫没有破坏他的气质。

喝酒吃肉，浑若天成。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玄奘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今日有酒，当浮一大白。”

这略微有些堕落的言论，却显得是如此自然。

“大师，什么是道？”

酒过三巡，江晨暮又一次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却始终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杨梦涵说，道就是脚下的路，我就是道。

对于这个答案，江晨暮并不是很满意。

玄奘颔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就是道。”

江晨暮沉默了。

“什么是修道？”

玄奘没有任何迟疑，夹起一块肉，细细咀嚼着。

“这就是修道。”

两人一问一答，显得十分和谐。杨梦涵寄居于江晨暮身上，但是却始终理解不了他的道和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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