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不到的时候,剩下来的二十多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到了招待所,无一不是伤痕累累,就连胡老头一身的衣裳也被尽染成血红色,再看向古苍,却才发现,所有人中唯有他伤得最重,双臂上一道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好似正龇牙咧嘴的看着我,他黝黑的脸庞此刻也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朝前走动几步,几欲跌倒。
待得最后一人进入,墓门被重重合上,彻夜不眠的众医生开始了这一夜来最艰巨繁忙的任务。
古苍躺在一张担架上,仰头看到我正在注视着他,竟淡淡的一笑,小声的说着即使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下我都能清晰听见的话“事情都已解决,回去休息吧。”
看都这样子的他,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抽痛,不为自己,而是为了这个并不熟的朋友。瞧着他今晚所受的伤,想必这些年来,这种事没少发生过,可他却毫无怨言,只因他欠胡老头的恩,必要几倍几十倍的偿还。
这样的男人,身上背负的东西会有多沉重,我无法想象。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一时竟难以入眠。大抵是受古苍的伤感传染,我想起一件一直想做却又没做的事情:给秀儿写信。
找到纸笔,一时间不知从何开口,出来虽然半月不到,但这半月过得比旁人一年所经历的事情怕是都要多得多,思考了好一会儿,终于才落下笔,第一字一出,后面洋洋洒洒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都写了下来,在信的最后,我告知了她我们一行人大约七日后会到达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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