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巨并没有隐瞒张载,师父师父,师就是父,因此也说了,它是暴利,技术简单,维持不了多久,所以张载也就没有再反对。
而且这一年来王巨很安静。
他是张载的门生,在云岩谁惹他,没人惹他,王巨也不会去招惹别人,相反的,这一年来低调得可怕。
加上他无比“超前”的见识,并且张载知道真相,他也痛恨禁兵的堕落,张载渐渐就开始了喜欢,某些方面确实也将王巨当成了半子。
至于王巨所想的,也不是。古人有古人的解说,王巨底子虽差,可见识也是一种“才华”,并且王巨学起东西很快,所以张载并不认为王巨坑了自己。
放下果子,张载说道:“坐吧,就用那株腊梅写一首诗。”
“写诗啦……”王巨愁眉苦脸地说。
为了这个诗赋他不知道被张载打了多少下戒尺。
王巨憋了半天,才写出一首七律小诗。
“这就是你写的诗?那首《青玉案》是怎么写出来的?”
“那是灵光一现。”
比如崔颢写黄鹤楼,那不代表着他写诗水平超过了李白,实际崔颢其他诗能拿得出手的不多。
算是一种说法。
不过王巨心中连呼侥幸,幸好自己对抄袭不是很看重,不然一首首类似《青玉案》这样的诗词抛出来,再写出手中的诗,如何解释?
“还敢狡辨,伸出手来。”
二妞用手捂起了脸,大哥又挨打了。
实际她还不能理解大人的心情,严师出高徒,张载越严厉,才越对王巨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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