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彭思永上书,臣是御史大夫。凡有所闻,必须与僚属商议。因此对蒋之奇说出风闻之由。现在**不定,我当戒告蒋之奇不要再说了,若罪,臣无所逃罪,请处罚臣吧。
蒋之奇看到老大顶罪了,也上书,此事臣只听于彭思永,于是上闻。如果认为臣不当用风闻言大臣事。臣甘愿与彭思永同贬。
赵顼只好将两人贬出朝堂。
然而不久赵顼就后悔起来,大好的机会怎么错过了?这样下去,谁还敢弹刻欧阳修与韩琦哪?因此对吴奎说道:“蒋之奇敢言,而所言**。既罪其妄,欲赏其敢。”
吴奎说:“赏罚难并行。”
你可是皇帝,怎么轻易地出尔反尔。
这就是赵顼匆匆忙忙上位的后果,很青涩很嫩……
彭思永下去了,吴申与苏案等言臣还是不服气,这成了什么,赵曙朝如此。赵顼朝还是如此,那么朝廷要言臣是干嘛的?
赵顼也不甘心哪,看着几个御史继续折腾。也不反对。
欧阳修明白了,再不下,呆在这个相位上,那不是保住相位,而是让大家笑话的。于是上了三奏请求罢相退休。赵顼说了一句,未足六十,如何致仕,贬出朝堂知亳州。欧阳修终于离开京城,临走时说了一句:“恩欲归己。怨使谁当!”
赵顼听了哑然一笑:“引用王曾的话,王曾在九泉之下会羞愧的!”
他立即去了后宫。
虽然过程磕磕碰碰。不过欧阳修一下,赵顼心中去掉了一块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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