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医生都提出了手术方案，最终展封平的被采用，可这更加坐实了由他主刀，知知的性命全落在他一个人手里。

展封平很少抽烟，他却问老叶要了一只。两个人站在医院的吸烟区里对着窗外喷云吐雾。

叶崇劭说：“我本来都戒了，想蓝怀着孩子，我要少抽。”

展封平答非所问：“你记得你第一次受伤给我处理的时候吗？”

叶崇劭点头：“记得，你是个蒙古大夫，被人砍没痛死我，让你缝针差点痛死我。”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这么多年了，叶崇劭，我其实一直在替最亲的人看病，对不对？”

叶崇劭知道他在说什么，大手落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拍：“老二，放手去干吧，即便……有个什么闪失，也是命，我认了。”

展封平闭上眼睛，香烟叼在他嘴角，一截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

叶崇劭走后夏雨走了过来。

他没回头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小九，我怕。”

他逆光站着，脊背紧绷。夏雨从后面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小声说：“怕是应该的，但怕还是要做，师叔，我相信你。”

展封平嘴角的烟火终于落下来，他偏头，对夏雨笑：“别叫我师叔，听着就像我潜了你一样。”

夏雨抱的更紧，手指紧紧扣在他腰间，“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老公，封平，展医生，你随便。”

“那我就叫你平平，平平，大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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