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以想象刚死去了妻子的沈重竟然能够这么快的恢复理智,这让我心底有了深深的寒意。他已经不是沈重了,白色玫瑰花丛之中的沈重,已经死了,从白玫死去的那一刻,沈重就已经死亡。
而且,他的话,让我更加的震惊和恐惧。
那个人和我有巨大的关系?我脱口而出道:“不可能。”
沈重摇了摇头,道:“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我会杀了他,他太自大。”沈重一边说着,一大笑的离开了房间。
我愣愣的看着小臂粗细的钢筋后,沈重萧瑟的背影,他的大笑声,是又多么的凄厉?哀莫大于心死?人未死,心又怎么能死。
铁屋里面的阴冷气息,一下子就将我整个人,完全淹没。
我拼命的甩着头,颤抖的蜷缩在一起,缩在了木板床靠墙角的位置,就像是一个精神病院的疯子一般低声呢喃。
“不可能是刘克,不可能是晨研露。”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在门外喊吃饭了的人,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警服,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阴寒腐朽的味道。
一碗清粥被放在两根钢筋的中间,我艰难的拖着疼痛的腹部,然后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半跪在铁门面前,抿嘴看了那个老头一眼。
刚要伸手去拿那个碗,没想到老头忽然一脚踢来,我打了一个寒颤,快速抽回了手,但是,那个粥碗却被老头一脚踢翻,冰冷米汤一下子就全部浇灌在我的衣服上,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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