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那什么阴灵了没?”我问。
“没。”高凉说。
“对了…”
我把猪哥拔胸毛的事告诉了高凉,催他快点帮猪哥除病。老头儿则问高凉有没吃饭,高凉摇了摇头。
“把包袱给我吧,你去吃饭哩,我去看看那个叫啥猪的孩子。”老头儿说。
‘猪哥’只是外号,老头儿以为是他名字。
“这不是有吃的么?”高凉指指老头儿手里。
“这是爹吃剩下的,留着我自个儿吃的,咋能给你吃哩?”老头儿说。
明明我剩的,老头儿说是他剩的。
全校的学生都在上晚自习,我和老头儿进门的时候,被保安卡在了那里,我说老头儿是我爷爷。值班的保安狗眼看人低,见这高老头子脏兮兮的,背着个花布包袱,手上提个袋子,里面装着吃剩的炒饼,像个要饭的一样,硬是不让他进。后来,那老保安过来了,见是我,知道我是聂晨的亲戚,跟值班保安说了一下,才把我们放进去。
来到我们寝室,里面亮着灯。高老头儿停住脚,鼻子嗅来嗅去的,也不知嗅什么。嗅了足有半分钟,他才跟我进寝室。只见猪哥正裹着被子,一抖一抖的蜷在那里。
日期:2015-09-05 20:41:00
“这就是那猪娃?”老头儿问。
“啊?”我愣了愣,“嗯嗯…”
来到跟前,我用手推了推,“猪哥。”
“唔唔…”
猪哥抖了几下,脸看起来通红。
“孩子你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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