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
远端河岸边传来灯火,还有喧哗之声传来,林东道:“那里应该就是码头了。”
码头还挺了不少船舶。
说起来像我们这样操着一艘小船在这么宽,这么危险的水域上走的还真没有。
前方有人叫喊道:“要票不啦,要票不啦?”
我们交换了一下意见,上岸折返,再转车,未必就比直接过客轮快。
我道:“大家饿了好几天了,先上岸吃点东西,然后再决定怎么走吧。”
他们跟着是兄弟情,但我也不能亏待他们吧。
前方的天空灰蒙蒙起来,雾气很重,码头上的灯光都变得模糊了起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
码头上站着一个老人,带着墨镜,手里拄着一根导盲棒,正是分离许久不知所踪的瞎子。
我跟林东一起大叫起来:“先生。”
听到我们的喊声瞎子也是一脸惊喜,说道:“名瞳!”
四人在码头一家快餐馆坐了下来。
问了才知道。
瞎子当天在萧山机场等了我很久都没有等到。以为我出了事,就没有上飞机,是第二天才回的西川。
回到西川,他就赶到名花流了,但名花流已经空无一人。
瞎子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我差点脱口而出就要告诉他真相,及时话风一转,说道:“心脏被人抢走了,但是替命的草人已经被毁。”
瞎子到名花流后必定会去后山查看。
这话要半真半假才可信。
瞎子说道:“替命草人毁了就好。这样你能立于不败之地,白无常他们抢不走了,只要找回心脏,你还是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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