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哭笑不得了,女人放心不下,第二天晚上就没让海亮再回到工地上去。
晚上,她也不让海亮出门,男人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男人吃饭她看着,男人上厕所她跟着,男人睡觉她陪着。
王海亮说:“玉珠,你老跟着我干啥?”
玉珠说:“俺怕其他女人再占你的便宜。”
王海亮:“玉珠,你相信我,我跟喜凤嫂真的没事儿。”
玉珠说:“俺知道,不怪你,是喜凤找的你。”
海亮说:“喜凤没找我,他是被人打晕,硬塞进我棉被的。”
玉珠问:“那她看了你没有?俺家的东西凭啥让她看?”
海亮说:“他没看我,是我看了她,那人将喜凤塞进我棉被的时候,喜凤是光着的。”
玉珠眨巴一下眼,说:“喔,这还差不多。”
玉珠的意思,别的女人看海亮不行,海亮看别的女人,就可以。
因为占便宜的是自家男人,海亮没吃亏,还沾光了。
尽管这种逻辑有点混乱。
总而言之,厂子里的工地,玉珠不让海亮去了。
王海亮没办法,只好聘请了村子里一个光棍,让那光棍去看工地,海亮出工资。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尽管纷纷的谣言满村子飞舞,却没有影响到张王两家的关系。
事情没有按照张大栓预料的那样去发展,把张大栓气得咬牙切齿。
他的计策又一次失败了。
再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那就是,在他坐牢的这十年里,疙瘩坡发生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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