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看了看我,随即摇头:“不得,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就是腿上有点,她们家的确是有这遗传,但是她们姐几个就她症状最轻,就是这两个月吧,她老爱在地上趴着,然后就越来越严重了。”
我点点头:“明白了,那咱们出去吧,你先当着表婶的面让我今晚在这住,别的事情我自己再看。”
见表叔应了一声,我就随便的用笔在红纸上画了个东西,其实就是个高音谱号,自己真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挺有才的。
卓景看完我画的高音谱号忍不住的‘噗’了一声:“你就不能稍微的用点心,你这个要不要这么糊弄人啊。”
我撇撇嘴:“怎么糊弄人了,我画这个最好了。”
说完,按照符纸的折叠方法折成了三角形,在像模像样的穿上一条红线,谁能看出来这是个假的啊,做完后我洋洋得意的看了卓景一眼,抬脚向门外走去。
表婶还趴在院子里,不时地扭动一下,用表叔的话就是‘雇庸’,说实话,她这副样子,只让我想起了一种东西,那就是——蛇。
当然,再没有完全确定之前,我不能轻易地下定论,阴阳的高深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对手是什么实力的,虽然姥姥说它们都是被我们踩在脚底下的,但是转念一想,它们也曾经是形形色色的人,人有好坏善恶,鬼也亦然。
做阴阳师最怕不知道天高地厚,出道时间越长的人,越不会口出狂言,这一点,我倒是得到姥姥的真传,少说,多看,直到板上钉钉了,才会总结出结果,否则,很容易打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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