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也憋屈啊,但是这个狗都养了这么多年了,精着呢,还能帮我们看着别的狗,合计反正我年纪也大了,就这么拉倒吧,要是有合适的主儿就把黑毛卖了,谁知道这事儿后来传出去,黑毛就把牛玉兰家的宗宝给扑了,哎呀,我现在在村里都抬不起头,俺家老于现在也病了,躺在炕上动不了,就我在自己伺候这些狗,一到晚上这个黑毛就挠门啊,每隔六个月到了发情期我晚上都害怕啊,我现在自己也弄不了它,它除了我埋狗来不跟着我,剩下时候寸步不离的,我也不怕你笑话了,反正啊,这脸都丢净了。”
我当时就说了两个字:“孽缘。”
老于的老婆当时捂着自己的脸哭:“可不是作孽吗,我这辈子喜欢狗,对狗比对自己都好,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欠了黑毛什么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儿啊,我和老于还不忍心弄死它,但是一来买狗的它就知道,就能躲出去,或者是咬人,反正谁与也弄不了它,现在长得那么大,老于还病了,我更不弄不了它了。”
我自认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是当时看着老于媳妇儿的面相,却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她脸颊处有个痦子,痦子上还长了一根长毛,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就是手痒还是欠儿的猛地伸手就把她那根毛给薅下来了。
当时老于媳妇儿正哭呢,被我这一扯疼的咝了一声,还没等张口问我干吗呢,我脑子忽然一片空白,看着她就定定的开口:“黑毛不除,送走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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