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本是瓷都人,我师兄也是他在瓷都收养的。后来我师父来了燕京,我机缘巧合拜他为师。我师父是在燕京去世的,头七之后,我师兄便没了踪影,我想,他很可能去了瓷都!”沈松岩道,“若他真想隐姓埋名,瓷都的陶瓷厂成千上万,他去做一个普通的窑工,只施展三成手艺,衣食无忧应是不难。”
秦老点点头,“看来,得两条腿走路了。一方面我派人盯着徐宽,适当的时候和他谈一谈,另一方面,这位陆师兄的下落,也得查访一下。”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省博那件汝窑笔洗,也是我师兄的手笔!”沈松岩忧心忡忡。
“如果真像您所说,他决意隐身江湖,但求安然,又怎么会连续仿制重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莫非······”唐易的想法是,陆知行是否被那个设想的大庄家所控制。
“此事扑朔迷离,只有找到他本人才能有个结果了!”沈松岩道,“恐怕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结果。”
的确,这件事千头万绪,都是大家的猜测,三人均是唏嘘不已。唐易却暗暗打算,等完结了捐赠宋刻本《东莱先生诗集》的事儿,要不要去一趟瓷都?一来,可以查访此事,二来,瓷都是承载华夏陶瓷史的重镇,也是一个巨大的古玩集散地,本身就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唐易的手机在此时想起,拿起一看,来电话的是匡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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