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义负手立在城外,看着远山残阳,只觉得心也随着那残阳,再没有喘息的能力。
不知道立了多久,出城的人渐渐少了,城门也要关了。赵匡义才牵着马,缓缓地进了城里,随便找了一家酒楼,一个人喝得昏天黑地,醉倒不醒。醒来做什么?醒来会疼,醉了不会。
小桃赶了两天路,有钱就是好办事。不仅老伯的马车坐得舒坦,夜里也可以找个大些的客栈,不用担惊受怕。只是从开封到金陵的官道如今因为战事断了,不论从那条路去金陵,都要绕过濠州城外,转道再去金陵。
濠州,小桃的心思飘得有些远,不知道战事怎么样了,祁公子还在濠州城外吗?要不要去看看呢?
祁正修是三天前收到何之棠的信的。信中除了一般的寻常问候,最末提到由于她去城外的安化寺抄经诵佛,小桃被她云湾村的哥哥接了回去。她本想去找,但听府里的下人传着,小桃似乎和那人有些瓜葛。而且还曾去药铺抓过斑蝥、桃仁、川穹一类的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想听听他的意思。
何之棠这封信写得字斟句酌,极有技巧。她没有明说小桃服过堕胎药,但是斑蝥等三味药配在一起是什么作用,稍懂药理的人都知道。如果孩子不是祁正修的,他自然会断了纳小桃为妾的念头,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也必然会伤心难过。关键是时间上这么一拖,生米早已成了熟饭。不管祁正修怎么想,都无法挽回了。也赖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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