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头发粘连着头发全让他给撕下来了,裸露出整颗血淋淋的脑袋,跟一个削了皮露出红瓤的西瓜似的,只是没那般美观,黏肉模糊的,一道道殷红刺目的血迹不住地往下流淌着。
更可怖的是,他的十指还在继续往上面抓挠着,不时将塞满指甲的烂肉抠出来弹出去。
“二桃,快烧水啊,痒痒死了,求你!”他一边嘶吼着,一边从桌子上摸到一瓶子白酒倒在了烂头上。
在酒蛰之下,他龇出牙打了一个激灵,连喊几声舒服。
又打了一壶水放在将风口完全打开的煤炉上后,我蹲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起了钱。
啵啵......
弹珠声响得更加密集了,如雨点般。
咣咣当当......壶盖子欢快地蹦了起来,铝壶里面的水又被烧开了。刘传义赶紧过去到蹲便旁边,把头伸了出去。
这个时候,一直站着不动的刘巧秀走了过去,手里拎了袋子盐,声音娇柔地说:“爸,水消毒,往壶里面撒点儿盐吧!”
“对......盐也蛰得慌,止痒,快点儿!”正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刘传义喜声叫道,扭过头,对女儿伸出了大拇指,“要平时像这般懂事儿的话,我还会打你么?”
“二桃叔,让我来吧,您歇会儿!”刘巧秀朝我甜甜地一笑,把我推一边,掂上了搁在煤炉上的铝壶,去到了刘传义的身边。
在小板凳上坐下来,我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一下一下地抽着,望着他们父女俩,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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