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说的话几乎是一气呵成，而且眼睛一直盯着淡雅，到了最后淡雅都不得不站起来然后再无力的坐下去，她能理解杨木这样只是一个孩子似的发泄，但是当杨木对着自己吼的时候那种心痛的感觉还是几乎让自己窒息。

“行，杨木，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反驳，因为我在你眼中的样子早已成形。但是你不能把你身边朋友的帮助都当做对你的怜悯，这既是对你自己的惩罚也是对他们的伤害。”

淡雅说完就平静的离开了，她的神情落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迈动的步伐缓慢而沉重，当佳佳在后面叫她的时候她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杨木看着淡雅离开之后就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喝了下去，佳佳没有看见过杨木和淡雅如此激烈的吵闹所以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佳佳，她已经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了，你明白吗？她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她对是非的判断能力太过于理智，她所追求的我们至少是我无法理解。”

“其实淡雅姐看起来挺可怜的，有可能是你误会她了。”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值得可怜的地方，她的可怜你我无法弥补，就如同当年我的可怜你们无法弥补一样。”

佳佳不再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的杨木心里很乱，说出这样的话不全是因为淡雅，也有可能因为自己。

“对于你们这些朋友，我真心相待。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产生利益，但是在这个现实的情况下，我还是做了许多违背我良心的事情。现在你又要牵扯进来，你知道我心里是有多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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