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这才反应过来，说等我一下然后她就跑进了夜店，洗脸去了。

再出来的时候，我简直没能认出她来。干，卸了妆的霏霏看起来就跟一个简单的高中女生一样，轻装素面的，自然很多，摈除了眉间的风尘气，也漂亮了很多。

这就对了。

我笑了笑，说走吧。霏霏点了点头，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带我去到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夜宵摊。

找了位置坐下来，霏霏问我吃些什么，我说随意吧你点就好了。霏霏也没有跟我客套，然后点了几样夜宵摊上常见的小菜。

吃夜宵的时候，看霏霏吃的很开心很幸福的样子，我奇怪的问道，说你好像经常来这种地方吃东西一样。

霏霏说是啊，下台之后我经常一个人来这里吃东西的，不用赔笑，不用被那些杂种欺负，简简单单地吃饱喝足，就可以很幸福。

我打开一瓶啤酒，吹了起来。对霏霏说这不像你啊，至少不像我记忆中的那些坐台小姐。

听到坐台小姐四个字，霏霏一顿，然后神情黯淡了下来。我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触碰到她的伤心之处了。

说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霏霏抬起头对我眉角弯弯，了然一笑，说没关系的，我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小姐啊，做都做了，还害怕别人说么。

我不知道怎么搭话，只好吃碗里的东西。

吃了一会儿，霏霏突然问我说你跟李枫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们是一个学校的，跟李枫的交情不错。霏霏又问我说你是李枫的小弟么，看起来不像啊，但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出来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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