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木兰花爬到他身边冰凉的水泥地上,与他并排躺着,他才勉强睁眼看了对方一眼,这个中国维族的同仁脸上挂着极度的愤怒与不甘,正如同那些在圣战运动中一一回归真主的勇士们。
事实上,木兰花在心里将阮小六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不是说好只弄点轻伤吗?尼玛给老子抽了这么些鞭子,屁股和背上到现在都火辣辣的,这叫什么轻伤?那狗日的姓阮的家伙似乎生怕他还不够疼,临把他送回来之前,还嫌不够般地在他的伤口上按了一把盐。尼玛,真的是实实在在地一把食用的加碘盐啊,疼得他差点儿晕阕过去。但愿号子里的这混帐玩意儿能上钩,否则老子就白挨了这顿鞭子和盐巴了。
“狗日的,别落在我的手上……”木兰花闭着眼睛咒骂着,但微微睁开的一丝眼缝里,余光一直打量着身旁出气多过吸气的哈因斯。
“不会吧,姓阮的刚刚下手太重,把这家伙玩死了?”木兰**里犯着嘀咕,“你可千万别死啊,不然老子这顿鞭子可真是白挨了。”
哈因斯几乎聚集了全身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阿凡提”腰间的手枪夺了过去,指着正欲将他拎起来的青年。
“你……你不能恩将仇报!”“买买提”惊恐地望着握着手枪的哈因斯。
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几乎让哈因斯差点儿又晕阙过去,但他咬牙强忍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是不是南突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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