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道冷冷看看他:“1999年,山西太原鲁家五口,包括三岁女童在内,皆被割喉。2001年,江北链州一家三口,被铁锤砸碎后脑而死。2003年,广西桂林春节前,一家公司的财务去银行取款被你尾随,再次割喉,当场抢走现金十二万元。2004年……”
李云道报出一串作案时间地点和事件,听得那江禄尧额皆是冷汗。
没有杀过人的人是不会知道,其实杀人是一件很容易瘾的事情。!手起刀落间,鲜血迸溅,那一刻便会觉得人其实跟那狐狗兔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江禄尧杀人向来干净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每每作案后,收搭了财物软细便跨省逃遁,加又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配合这一身好功夫底子,三五个普通丨警丨察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如果不是前些年在南方因为一件事情弄得那位欧姓老人很不开心,此刻也该在南国异域吃香的喝辣的。奈何那姓欧名蚍蜉的黑道巨擘令他终生不得过长江,否则格杀勿论,因而他只能盘踞在离长江最近的江州,伺机而动。如果换成某个位高权重的官员夸下如此海口,他江禄尧也只会嗤之以鼻,说不定还会找个月黑风高的晚摸进那官员家里去将那头颅生生剁下来。但欧蚍蜉的话他不得不奉为圭臬,单老头子身边的那个何青莲,是他远远所不能及的,他相信只要欧蚍蜉露出一点想要他死的意思,何青莲不会顾忌任何一丁点的同门之谊,或许还会因此下手更为辛辣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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