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鹤失笑道：“哦？你能指挥得动紫衣那丫头？”

周树人的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我哪儿敢指挥这位小姑奶奶？啥事儿不得她自己心甘情愿才成吗？连陈主任也拿她没办法，更何况将来她要是嫁给了徽猷，是云道的二嫂，这跟咱们还是一家人。不过我虽然指挥不动她，但她自个儿却很主动，薛绿荷配合云道落入吴卓恩手里后，这条线其实是袁紫衣自己在跟的，是后面营救的时候，我配合着跟云道那边联系，剩下的也都是袁紫衣在一线指挥的。”

老爷子颌首微笑道：“不错啊，真武这些年在丫头身花的心血终于有效果了。说实话，之前的二部，其实不缺优秀的特工，但是却少了梯队培养，所以指挥人才一直拔不来。现在好了，真武这些年的改革，看来是看到效果了！”

周树人憨憨笑着，挠挠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早知道黄梅这个徒弟是个藏不住事情的憨厚人，秦孤鹤轻笑一声说道：“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周树人不好意思地咧着大嘴嘿嘿笑了笑，这才道：“首长，我到这会儿还没猜透云道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按理说，吴卓恩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他怎么还……”

秦孤鹤笑道：“你觉得京城吴卓恩一颗老鼠屎？”

周树人连忙摇头，而后才恍然地一拍脑袋：“首长，您的意思是，云道还在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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