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没再去上班,不管蕙兰的一切事务,手机关机,病了一个星期。
我的病只有一半是属于生理上的,自从淋雨之后,就患上了严重的感冒和气管炎,一直高烧不退。另一半,却完全是心理上的,我毫无生气而精神恹恹。
躺在床上,我不能去上班,总是迷惘的望著窗子。秋天就要来了,雨季已经开始了,玻璃上从早到晚的滑落著雨珠,那阶前檐下,更是淅沥不止。而小区院子里那颗的芭蕉树,就真正的“早也潇潇,晚也潇潇”起来,我躺在床上,就这样寥落的,萧索的,忧郁的听著雨声。
这一天,很意外的,纪均泽居然来我这里看我了。
他见到我萧条的症状,明显很着急,皱着眉头一来就是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手机关机?为什么不来上班?为什么重病也不去医院?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的,都一个星期了,我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镜子里的我看起来苍白、疲倦、而憔悴,眼底有失眠的痕迹,下巴尖尖的,眉端轻蹙,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种说不出的哀愁与无可奈何。
纪均泽注视着我,很深刻的注视着我。然后,我所有的烦恼,都没有逃开他的眼光,他柔声问,“真真,你有很重大的心事。”
“嗯。”我轻哼着,斜靠在沙发中,看了纪均泽一眼。他的眼神温柔而细腻,带着宠爱,带着怜惜。和他认识这么久,我熟悉他每种眼神,无论何时,他眼神中总是带着抹令人莫测高深的冷傲。即使在他最热情的时候,他也有这种冷傲,这一点跟高子谕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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