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逐渐有了患得患失的恐惧,生怕到了婚期,他又会反悔,或者我爸反悔,甚至其他人有意见。越是接近婚礼的时间里,我也变得反常起来。有时我会很尖锐,有时又会莫名其妙的伤感起来,有时快乐得像只飞在云端的小鸟,有时又沉默得像躺在河床边的鹅卵石。我极端敏锐,又极端易感,我会问他,“你以前的女朋友,带她去试过婚纱吗?”
“要是陈碧海反对怎么办?他想把他的女儿嫁给你怎么办?”我还会问。
“要是关蕙知道了,她会来捣乱吗?”我再问。
终于,一天晚上,他忍无可忍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真真。”他喊。
“嗯?”
“以后我们要共度那么多年,我希望我们的生活里只有快乐,没有忧愁。为了我们的婚姻,我们都挣扎奋斗过,好不容易才论及婚嫁。我——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
“唔!”我哼着,极度不安。
“再也不要提过去,连暗示都不要。”他低沉的说,“过去都已经死了,化成灰了,别提它,我也不想你再回忆起那混乱的几年。让我们用最愉快的心情来接受未来,行不行?如果你再反复这样问我会受不了。”
我投进他怀中,立刻抱紧他,把面颊藏在他胸前的衣服里,“我不好!”我低呼着,“我想,我是害上了婚恐惧症!”
他推开我,吻我。估计他也害上了婚前恐惧症吧!
不过,从那晚开始,我就再也不暗示过去了,我小心避免一切能让两人想起过去的事情,努力去想未来;我的家,我和他的家,可以朝朝相对,暮暮相依。可以,一起谈天,一起度过年年岁岁,还可以——有两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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