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秦婉蓉的心，瞒不了自己，她开口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去天香人间？”

陈小生只顾着走路，然后说道：“因为我相信你。”

秦婉蓉低头笑了笑，又抬起头，说道：“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了。”

两个人继续走着，秦婉蓉摇起了手，和陈小生一起漫步在寂寥夜色里的寂寞街道。

走了好远，好久。

秦婉蓉再次开口道：“其实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像是学生，没想到真的不是，今天多亏你了。”

陈小生笑着道：“其实每个人都有苦衷，我去学校也是不得已，不过秦老师，你觉得我和木清清谁更像学生？”

他这个样子，好像根本不在意刚才的事情，令秦婉蓉很舒服。

她沉吟一下，然后道：“木清清像，你不像，哪有学生纹身的。”

“哪里了！”

陈小生看着秦婉蓉，反驳道：“我以前读书那会儿，岂止是纹身，砍人的都有！”

秦婉蓉也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扑哧”笑了出来，脸色微红的指着陈小生道：“你作怪喔，还有智慧齿，多大了？”

陈小生想了想，然后一脸认真的道：“其实我是十七岁。”

秦婉蓉笑的更加开心，道：“哈哈...我看二十七还差不多，还有鱼尾纹！”

“刚才我还没说完话，其实是十七岁零一千五百二十天而已。”

陈小生也笑了，他发现这个笑起来眼廓像月牙的美女老师，其实蛮开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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