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斜坡也不知道有多长,只是两个人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向下冲刺,俨然就是要撞到什么东西才肯停下来的样子。
身体已经开始失重,甚至开始不分东西南北,苍海澜唯一的动作就是把她抱紧,一只手轻轻的拦着她的嘴唇不让她惊呼出声,也努力的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而在这陡峭的斜坡之上,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撕裂开,只剩下两具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苟延残喘的躯体。
疼。
细碎却弥漫了全身的疼。
好像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在疼痛之中苏醒过来了,韩冷有些微微的不适应,她颤抖着睁开了眼眸,却被那有些锐利的光芒刺痛了眼眸,下意识的伸手遮挡在眼前,却徒然见到了手掌上那些细碎的伤口和斑驳的血腥。
她抬起眼眸就想要去看看自己身边的是什么,可是却一阵无力,她音乐能够想起来什么东西,疼痛伴随着意识一起回归脑海,她想得越多,浑身就越痛,好像是要撕裂开来的疼痛,将她整个身体都撕成无数个部分然后又七零八落胡乱的组装在一起,就像是昨天晚上鸣叫的汽车,他们手里的棒子,还有赵闻灼的算计,还有,还有——
还有他。
苍海澜。
想是一想到他,四周的空气都宁静了,只剩下一片微微寒冷的潮湿,韩冷咬着牙用手肘把自己支撑起来,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身边都是枯草被自己压起来的声音,她有些狼狈的用手撑着头,刚才一瞬间那种晕眩感几乎不用说,她的脑海里只剩下昏迷之前最后一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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