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白大贤者和无脸行者负责提供漂流球，因为这是阴间的特产，他们之所以跟陈王交易，是因为陈王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将许多鬼魂强制送去阴间做他们手下。至于佛陀行者我还不清楚，但听说他与陈王有不小的交易。”红罗女轻声道。

我点点头，认真地说道：“你调查事情的时候，记得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我知道的。”红罗女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又拿出一根烟，红罗女抓住我的手，她轻声说道：“你的肺已经全黑了，而且有细胞在病变，再这么下去，恐怕要变出癌细胞来。”

我瞥了她一眼，随后点燃了烟，笑呵呵地说道：“我的寿命已经没有多久，可能在肺癌晚期之前，就已经要挂掉。”

红罗女叹了口气：“早已知道了自己剩下的寿命，过得很痛苦吧？偏偏随着你做的好事，这些寿命还在不停减少。”

“为什么做好事还会减少寿命？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小舞惊讶地说道。

“李河做的好事都是拯救他人性命，或者就是超度厉鬼，已经算是违背了规则……”红罗女解释道，“这就是所谓的好人做过头。”

小舞急忙说道：“那李河，你可要多做点坏事才成，等你挂掉之后不就成道鬼了？你是没尝试过当鬼的可悲啊，那时候你才会悔恨当初的不应该。”

“没事……”我摇头道，“吃你们的就是，别管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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