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第三种可能吗?”
“比如说?”
南方答不上来,每隔一两天,他都会发送一句:“接到信息请回应。”苏澜若是接到了,有能力回应,确实没有不回应的理由。
多年后,当南方自己陷入情网,才知道,当然会有第三个可能。苏澜首先联系的不是他们,而是心心念念的爱人。
沉吟片刻,南方点点头。
房泽函立刻回去召开研讨会。他也心急,苏澜这个实验对象,对于脑芯片领域的人来说,是比国宝还国宝,他怎能不紧紧抓住。
苏澜不是觉得自己快疯了,而是已经疯了,已经成魔了。她已经压制不住狂躁的感觉,甚至已经陷入狂躁中,感觉不到狂躁,只是在不停地想着怎样杀人,怎样吃人,怎样施暴,最后发现折磨别人不过瘾,于是开始想怎么虐待自己,她的记忆中不知何时储存着古代中西方各种酷刑,她便一一地加注在自己的身上。
终于,她体验到了狂躁之外的另一种感觉,痛,这种感觉却让她趋之若鹜,于是更加残忍地自虐,可是当疼痛到一定程度会麻木,随之的狂躁感觉又上来了,她只能不住的想象更痛苦的刑罚,拼命地折磨自己。
石羽清醒后,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许久后,终于下决心问:“她离开了吗?”
“没有。”站在窗边的石箴回答。
石羽的眼中立刻闪耀出了光泽,掀开被子起身下地,却在双脚站在地上的一瞬间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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