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斯羽接着说：“然后屈如斌就打王燕妮，结果王燕妮一头撞在石头上，屈如斌不解气继续打，但很快发现王燕妮不动了，试了试王燕妮的鼻息，然后屈如斌慌了，打电话把杜建设找来，两个人把王燕妮抬到河里扔掉。我说的都是事实，就算有大雨冲刷，也肯定有打斗留下的痕迹。还有，屈如斌和杜建设昨天穿的裤子和衣服上都有血，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处理的。”

杜建设面如死灰，一句话也不说。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的手机声响起来，然后不断点头答应。

放下手机，那个警察说：“杨、杨先生，所长已经下达命令，一定会全力调查这两起案件，请您放心，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

我点点头，把屈如斌和杜建设拽到一起。

两个人坐在地上，仰头惊恐地看着我。

我蹲下，像屠夫拍猪肉似的拍了拍两个人的脸，压低声音说：“你们两个，一个是杀人兼诬陷，一个是协助杀人兼诬陷，判多少年，心里有数。有我挡着，我保证全江州市没人敢帮你们，保证是最重量刑！不过，当年你们和何启明关系很好，最近又一直联系，知道何启明不少事吧？”

两个人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一块木板，疯狂点头，眼神全是哀求。

我轻声一笑，说：“怎么办，就看你们两个的了！只要你们愿意将功赎罪，我保证你们以后安全！”

我说完站起来，看向何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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