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露讥诮笑容：“潘总说笑了。江南省大大小小地产公司差不多有上百家。可论害人最多的。非方舟地产莫属。”

潘建国分辩道：“我制定计划，具体方式由下面施行，与我无关。从法律上讲，老五的拆迁公司，跟方舟地产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客气地说：“从法律上讲，你在第一次联合蛀虫侵吞国有资产的时候，就应该坐牢，这辈子别想出来！”

潘建国沉默不语，他的发家史众人皆知，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提起这件事，甚至连做梦都不会梦到。

潘建国说：“我换一种说法。我不喜欢用过高的成本达到目的。”

我问：“那么，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是我想听到的。”

潘建国深深吸了一口烟，大声咳嗽。

他当然知道，杨伟想听到他潘建国低头认错！想听到他潘建国自己打自己脸的声音！

我拍拍潘建国的后背。说：“你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就不要抽烟了。要是我们换个时候认识，我应该叫您一声潘叔。”

潘建国猛地捏碎手中的烟，没有人可以说我潘建国老了！

潘建国强忍心中的怒火和莫名的恐惧，缓缓说：“他们怕了，想知道你怎么才能收手。”

“啊？什么意思？这不是我想听到的。”我冷淡地说道。

潘建国咬着牙，说：“杜玉宝心脏病发作，傻强发疯打死田瑞妮然后跳楼，齐正威和卢明生还有那个女人出车祸，小七桑拿房猝死，姚大炮摔死，快手的枪走火，建设摔进下水道里摔死，毒头吸-毒过量，玛丽被车撞死。小姬被活活电死。短短两天，十三个人死亡，每一个都跟方舟地产关系深厚，每一个都是亡命之徒，每一个都可能威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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