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说懒得跟你们董家再有关系,但顾及魏天宇的面子,我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魏天宇说:“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现在有些孩子就是被惯得不像样,咱们那时候去别人家,谁要是稍微活泼一点,你看家长的眼神,吓得一动不敢动。孩子是不懂事,但家长也不懂事?难道家长不能好好教教孩子?”
“天宇说的对,这是前车之鉴。”董知府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一个多小时后,董知府的妻弟一家三口前来,孩子明显刚哭过,左脸红肿。
董知府急忙接过钢笔,一看原本好好的钢笔被咬的都是牙印,而且笔尖被掰弯开裂,笔帽被压扁,气得两眼冒火,扬手对着八岁的小侄子就是一耳光,打得孩子一头撞在他妈身上,哇哇大哭。
“哭什么哭!没打死你算好的!”董老心疼地抢过钢笔,要不是自己年纪太大,早就一脚踢过去。
钢笔本来就是抗战年代的老式钢笔,被孩子这么一弄,根本不可能复原,除非弄一支新的,要是拿这支笔去给大领导看,鬼知道大领导心里怎么想。
董老强忍着怒气瞪着那一家三口:“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那一家哪敢还嘴,灰溜溜离开,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远。
董老坐在沙发上盯着钢笔唉声叹气,整个董家一片愁云惨淡,这钢笔根本拿不出手,就算经过修理也肯定会有问题,不可能像是一直珍藏着,这东西就是情分的证明,要是连钢笔都保存不好,没办法让人相信董家重视这个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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