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四号说“严厉”处理，这可比“严肃”或“严格”的口气更重，谁都能听出四号的意思。

再说，项老已经退了，他的靠山也退了，在任的不可能为了项家而跟四号起矛盾，更何况这事情非同一般。

一号也很生气，因为他主管外事，就是他牵头把安国王储请来并筹建石油管道，以摆脱霉国对马六甲海峡的控制，如果安国王储在华夏死亡，安国的反应将无比强烈，安国的仇华势力将必然会趁机出手，打击华夏这些年在安国扶植的势力。

一号是把这件事当作自己的成绩，因为如果能任期彻底解决跟安国的关系，就算不能青史留名，一旦提及华夏和安国两国关系，未来必然会有他浓重的一笔。

一号顺水推舟说：“这件事影响极其恶劣，一定从重从严处理。不过，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把损失减到最小。”

一个“严厉”，一个是“从重从严”，意味着两位彻底定了调子，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反对，而且也没必要为了一个涉嫌勾结外部势力的项家反对。

五号正想说项老已经被害，可一听一号要讨论这件事，而且既然调子已经定下来，项家就已经无足轻重了，甚至就算项老活着，也会被解除“长老待遇”，于是准备缓一缓再提项老之死。

江南，江州市碧阳县，宝瓶湖的水厂边。

厉平印走出车门，用力吸了一口气，点点头说：“空气果然比别的地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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