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着我？”我眼睛一眯，说道：“就算他再怎么躲着我，他欠我的。欠韩皓婷的，都得还回来。”

“那等你有机会了，你打算...”

我搂着楚灵音圆润的肩头，坏笑着问道：“郝俊宇他妈长得漂亮吗？”

楚灵音推了我一下，嗔道：“没个正经。之前你领人去洪泽的酒吧的事我就听说了，你可真没人性！”

我开玩笑的跟她说道：“哈，你不能这么说啊？我爷爷倒是有人性了，结果呢？全家老小被人赶出了华夏；我爸也有人性了，如果不是他命大，不是楚叔叔拼了命，咱们两家，早就在二十多年前就全都离开这个世界了；所以到了我这一辈。与其当个好人，我更愿意当个恶人。有道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嘛。”

“切。就你能说，就你嘴巧，行了吧？”楚灵音倒头躺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自语道：“看来，你是真的变了。”

“没办法啊，这都是被逼出来的。我要是对他们仁慈，那就是对我自己的残忍。所以，他们怎么对我，我就要用更狠的方式还回去。”

楚灵音努努嘴，说道：“我希望你能做到真的改变，要么就残忍到底，要么就根本不要改变。如果同样的事情，换了是江叔或者我父亲，洪泽跟于凌根本不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你们爷俩...唉，当年骆叔叔，没有挖地三尺将藤天航给找出来，寻思着放他一条生路，结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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