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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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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下课的时候张璐经常和一米八聊天,有说有笑的,我本来想发短信劝劝她的,但想想还是算了,我这是何必呢?

那一米八也经常来找周丽丽聊天,但周丽丽是真心对他没感觉,每次跟那一米八说话都很敷衍。那一米八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这就说不准了。

又过了一周左右,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该感谢张璐,还是该恨她!

一米八点了点头,轻言细语的说:“吞下去了好,那咱们说说之前的事吧,你还记得以前拿烟灰缸打破过谁的头吗?你还记得以前用刀划破了谁的手吗?”

我这下算是听出来了,这一米八还真是来找茬的,但他对付人的方式和梅柳完全不是一个套路,我根本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办,这让我心里非常恐慌。

之前因为张璐怀孕那事,我一气之下,用烟灰缸把一个人的头打破了,用刀把另外一个人的手背给划破了,而现在,这两个人都是跟着一米八的。

我也很佩服我之前的行为,竟然那么凶猛,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反正现在肯定是做不到了。

梅柳现在在我们班已经没任何地位了,这件事虽然和张璐没什么关系,但我感觉张璐似乎想要对付梅柳,以报当初梅柳对她伤害的仇。

因为我曾经听张璐对梅柳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现在落的这个下场真是报应,不过我告诉你,这还没完。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我会在以后慢慢的加倍还给你。”

之前被我打破头、划破手的两人都在场,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俩正搓着手一脸阴笑的看着我,一副随时准备干我的姿态。

一米八见我没吱声,顺手便给了我一耳光,卧槽,真的,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有史以来受到的重的一巴掌,我当时就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视线、听力也下降了,只模糊听到一米八说了一句:“问你话呢,别给我闷着不开腔啊,我很讨厌这种人。”语气依然是那么平和。

我懵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然后抬头望着一米八“啊”了一声。

一米八点着头“哦”了一声,然后淡淡的说:“不想废话是吧,那行,我成全你。”说罢,一手揪着我的衣领口,然后将我拉出了座位,直接就是一脚踹在我膝盖上,我差点就软瘫在地了,这时一米八终于说脏话了,他说:“TMD,打我兄弟,那只手打的?给老子伸出来!”一米八似乎很有义气的样子。

我当时吓的不行,脑子也有点不好使了,就那么曲着身体站着,没动,也没伸手。

突然一米八笑着‘哎呀’了一声,说“笑,你TM竟然还笑。”真的,我真不知道我当时笑了。我笑了吗?在这种氛围下,我特么的还笑得出来吗?

这一米八这下更狠了,又是扇我耳光,又是踹我,边打边说:“我TM让你笑。笑啊,接着笑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人欺负,或者和别人打架占了下风,经常会莫名其妙的露出笑容,有时候这些笑我自己知道,但有时候,这些笑我自己都察觉不到,感觉就像是我自己的脸皮抽筋,摆了个笑容,但我的脑子和心,完全没有意识。

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笑,我经常被别人打的很惨。

记得有以前我在宁波慈溪的一个镇上呆过,那个镇叫掌起镇。而就在这个镇上,我曾经和一个朋友被30多个人围殴,我也这么笑过,虽然那次没被打的有多惨,但一直以来都记忆犹新,因为这件事,让我一直觉得心里愧疚,至今为止都是。

当时我在宁波有亲戚,如果平时遇到什么麻烦,能叫上一群人帮忙,所以那个时候的我,胆子比较大。

我被30多个人围殴的事情起因是上网。我在去网吧的路上一个小伙子起了冲突,那小子当时是从网吧出来,走路走的特别急,下楼转角的时候突然把我撞到了,我当时也没说什么,但那小子挺狂的,张口就是几句脏话,还骂我是不是没长眼。我当时也火了,就说是你撞了老子好不好,那小子接下来一句话把我问懵了。

他问的是:你跟谁混的?

我当时也挺逗,就回了他一句,我单超的,怎么地嘛?那小子就点了点头,让我等着,然后就跑了。

有在慈溪掌起呆过的朋友,应该知道那边有很多贵州人吧?那边还有一个贵州帮,曾经因为一家工厂不发工资,一伙人便组团把那家工场直接烧掉。

这件事在当年被吵得沸沸扬扬,不过因为关联甚大,被强制镇压。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贵州帮在当地的势力与活动,火烧工厂之后,他们还曾与警察火拼过,连警车都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慈溪的有一些工厂仍是不要贵州人的(现在还是不是这样我就不知道了,离开那地方有几年了)。

总之贵州帮曾经是个传奇,如果以后有机会,在慢慢细说吧。

我没吱声,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挺觉得过意不去的,毕竟师兄是帮我才受到牵连的,不过我当时也没辙,有些时候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这话一点没错。

随便说了几句话后,这伙人开始他们的最后目的了。当然了,人打完了,自然就是要钱。

那伙人让我师兄拿五千,让我拿四千五,还说什么这都是看在老乡的份上。

我就说我没钱。我当时是真没钱,我才去那里上班,当学徒,工资很少的,前三个月是五百块一个月。

拿砍刀那人顿时就发火了,一刀砍在我手臂上,说:“真是TMD给脸不要脸!”那狗日的是真砍了的,手臂都给我砍出血了,不过没用什么力度,我那伤口也不是很严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算是领悟到这句话的真理了。

他们让我自己好好想想,然后又去问我那师兄了,我那师兄也说他没钱,不过可以打电话叫找他姐夫拿。我师兄的姐夫就是我师傅,我是跟他学技术的。

那伙人也不怕,就让我师兄打电话了,没一会儿,我师兄的姐夫和他姐都来了,交谈了大概十多分钟吧,我师兄姐夫说愿意给钱,不过聊着聊着的时候,我师兄姐夫说想上拉屎,那附近没公厕,我师兄姐夫就去了网吧厕所,有两个人跟着去的。

接着,那伙人又开始盘问我了,我和那伙人开始东拉西扯的聊着,我说的最多的是我真的没那么钱,不知道过了多久,远远的听到一阵警笛声。一伙人里有人喊了句‘警察来了’,瞬间一伙人消失在小巷子里。是我师傅躲在厕所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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