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董亚坤从坑了拉了上来,屁颠屁颠的跟上了任冰华。她很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你不是害怕么?”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把胸脯拍的“啪啪”响,很硬气的说道:“我现在也是阴阳师,我会害怕?开什么玩笑!”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突然,披着白色头巾的男人冲了出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家伙。
我被吓了一条,差点本能的往任冰华背后躲。不过看清楚眼前都是正常人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迈了半步,挡在任冰华身前。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别冲动,冷静冷静……我们只是路过,你们还是先把东西收起来吧!”
本来我想爷们一次给任冰华看看,但他们竟然拿着东西又往前逼近一步,一个个面色不善,似乎随时准备动手。我只能本着以和为贵的精神,先劝他们冷静下来。
这些人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农民,大部分人手中拿着木棍或者铁锹,甚至还有些拿的是平时下地干活用的钉耙和锄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头上戴的是孝布,看来是家里有人过世。难道他们村民风比较剽悍?为什么每个人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样子?
“别废话,我一看你们几个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实交代,我们村里的人,是不是你们杀的?”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有着一脸络腮胡的大汉,瓮声瓮气的吼了一句。
我愣了愣,杀人?就我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别说是杀人,没被人杀就已经是造化了。
“你们村里是不是一次死了五个人?他们的怨气都还没散,应该是昨天夜里死的吧。”任冰华突然问道。
“果然是他们几个,赶紧把他们抓起来。”那大汉根本不忿青红皂白,一挥手,我们三个人立即被围了起来。
董亚坤是第一个被抓起来的,应该说他是主动献身的,自己把双手伸了过去,讪笑道:“你们轻点,我可是王爷,别打我。对了,给我准备点吃的,本王都快饿死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两个汉子摁倒在地,凄厉的惨叫声听起来让人心寒不已。这混蛋,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脑子。
不过我跟他一样,早就饿的没了力气,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任冰华虽然是阴阳师,但她不会对普通人出手,没有反抗的意思。
不过,看到董亚坤被抓起来,我才意识到为什么我们会被认为是杀人凶手。我和董亚坤身上都是血迹斑斑,几乎衣不蔽体,狼狈不堪。
我和董亚坤都是被粗绳子捆的结结实实,或许他们觉得任冰华是个弱女子,而且身上挺干净,不像是凶手,所以没有为难她,只是有两个精壮汉子跟在她的身后。
等我们被半推着走进了村子之后,从这些人的谈论中,我才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事情跟任冰华说的一样,昨天一夜村里死了五个人,而且死状都很恐怖。
村民已经报了警,但他们对乡镇民警不抱什么希望,那些家伙吃喝玩乐是一把好手,根本没有查案的本事。
而我们三个,就是在这么个状况下,带着浑身血迹来到了村口。这要换做是我,估计我也会把自己当成嫌疑人。
“先关起来,晚上把事办了之后,再去审讯他们!”那个魁梧大汉好像是村长,一声令下,我们三个就被关进了一间破旧的房间内。
他们口中的办事,指的是丧礼上的酒席。我们这边的习惯,丧事在晚上开席,一连三天。第三天的时候,开始下葬。
等我们被半推着走进了村子之后,从这些人的谈论中,我才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事情跟任冰华说的一样,昨天一夜村里死了五个人,而且死状都很恐怖。
村民已经报了警,但他们对乡镇民警不抱什么希望,那些家伙吃喝玩乐是一把好手,根本没有查案的本事。
而我们三个,就是在这么个状况下,带着浑身血迹来到了村口。这要换做是我,估计我也会把自己当成嫌疑人。
“先关起来,晚上把事办了之后,再去审讯他们!”那个魁梧大汉好像是村长,一声令下,我们三个就被关进了一间破旧的房间内。
他们口中的办事,指的是丧礼上的酒席。我们这边的习惯,丧事在晚上开席,一连三天。第三天的时候,开始下葬。
那魁梧大汉应该就是年轻人口中的“三叔”,他的脸色变了变,大吼了一句:“瞎诈唬什么?都能娶媳妇的人了,还没个大人的样子!”
年轻人哭丧着脸,嘟囔道:“三叔,我没骗你啊,太吓人了。老爷子……不对,三婶抓着一只老母鸡,对着脖子就咬,喷了一脸血。你赶紧回去吧,家里都乱套了,没有你镇不住场面啊。”
三叔一看就是在家族中比较有权威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纠集这么多人,追着董亚坤往死里打。
“赶紧带我过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任冰华面色凝重。
三叔面露犹豫之色,过了好一会,才咬咬牙道:“好,你最好真的是阴阳师,不然就算你是个女娃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把他们几个都先带回去,看严实了!”
任冰华还好,只是身后跟了几个人。我和董亚坤,被人用粗绳子绑在了一块,被人拖着往村里赶。绳子勒进肉里很深,疼的我呲牙咧嘴,不停的倒吸凉气。
三叔家是二层小楼,有个大院子,在村里算是比较气派的房子。如今院子里摆了好几十个花圈,棺材就停在一楼的大客厅内,棺木看起来很不错。
死者是三叔的父亲,今年六十七岁,据说身体很硬朗,死的很突然,而且死状可怖。到了地方之后,大家有意识的没往棺材边上凑,生怕冲突了先人。
年轻人口中的三婶,躲在了一楼的侧房内,那是以前老爷子住的地方。没等靠近,我就听到了一阵叫骂声,听声音像是个老头子。
“先把他带过来吧,我去会会老爷子,顺便问问他到底是不是被这两个家伙害死的。”任冰华用手指了指我,同时很隐晦的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中一动,看来她这是要想办法帮我脱身啊。我有些得瑟的看了董亚坤一眼,麻烦都是他引起的,应该让他多吃点苦头。
“是他,就是他。这事跟我没关系,都是他下的手!”董亚坤大叫了一声。
我听到这话,愣了愣,气的想踹他两脚,本来那些人都准备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了,被他这么一叫,反而被勒的更紧。
董亚坤的笑容有些阴损,这傻子什么时候突然变的精明了?不过他也没好下场,被拖着绑到了院子里的树上,遭受大家的白眼。
我跟着任冰华刚走进屋子,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房间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光线很暗,地上散落了一地鸡毛,一个瘦弱的女人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