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只是不太喜欢而已。”就像是这两年每次痛经时,她宁愿挺过去,也不想吃药。
小病小痛没什么好矫情的,因为再没有人把她抱怀里,她也不能再对谁撒娇说痛,一个人总要学会坚强和忍耐。
项宇曜多情,同样也薄情,他心情好顺便给裴姝怡买药,吃不吃就是裴姝怡自己的事了。
两人没有再说话,裴姝怡坐在那里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和树木,而项宇曜专心地开着车子,偶尔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扫过裴姝怡,带着淡淡的探究兴趣。
十多分钟后,车子在裴姝怡的大学门口停下来,项宇曜意味深地对裴姝怡说了一句,“很快我们还会再见面。”,随后就顺路把车子开走了。
裴姝怡以为项宇曜说的是晚上回去,邻居之间难免会碰到,就没有把项宇曜的话放在心上。
她确实没有吃药,撑着上完了早上的课程,下午有一节人体艺术解剖课,美术生上解剖课的目的,也是为了画出更好的画。
当然,老师教的有限,很多都是靠自己,而有的人觉得这课对画画没有什么帮助,再加上人体解剖多少有些恐怖,所以其中浑水摸鱼的不少。
而今天的课程结束后,五十多岁的代课男教授说,这是他给他们上的最后一节解剖课,下次再给他们上课的就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教授像是长辈,平日里对裴姝怡很好,裴姝怡闻言心里很难受,跟上去用日语问起教授是不是要离开dm,教授说被调去另外一所大学,那边的发展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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