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是你说要让我成为现代蒲松龄的,可你看看你一年才给我讲几个故事,等我儿子死了估计也成不了蒲松龄,快给我起来”老头大叫,他可是旧社会的说书人,不过这职业几十年钱就没了,现在说什么非物质文化遗产又把他搬了出来,可他却没了题材,这不,碰巧遇上这个胖子了他就不打算放手了。
“我去,老爷子,蒲松龄可不只向一个人要故事,再说你也知道我这里的情况,上门来的十个九个都是看风水算命的,还有一个是咨询的,没有故事了啊”蔡凌无辜的大叫,老子想把刚做的春梦告诉你,你要么?
“胡说,那些找你麻烦的气功大师,风水大师呢,你不是把他们恶整之后他们要报复的吗,那些人呢,这不就是故事吗,把你整蛊他们的过程说出来,你别告诉我这又涉及什么门派机密啊”老头说道。
听到这里,胖子一咕噜爬起来,叫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今天殡仪馆的老胡让我今天去一趟的”
说完胖子就要出门,气得老头在后面大叫。
这个胖子就是蔡凌,从医学院的笔仙事件现在已经快过去两年了,蔡凌也已经大学毕业了,不过他没有去找工作,而是打理起了灵异社。
蔡凌的名声从笔仙事件之后一炮而红,即使蔡凌低调,也挡不住那些富豪明着暗着来找蔡凌,不过蔡凌依然坚持着不看风水,不算命,除非那风水已经影响到人的生命安全了,所以时间久了之后才没人找上蔡凌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蔡凌真正做成的生意根本没几个,平时都是在店里玩电脑修炼混日子,但蔡凌就是这样也妨碍了别人的利益,真是躺着也中枪了。
没多久蔡凌就差点被人打闷棍,还好现在蔡凌身手不错,普通的小混混根本难不倒他,之后又有气功大师,算命半仙,风水宗师,周易专家等各种名号的人来找蔡凌挑战,不过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理论功夫牛逼,真实本事一点都没有的人,真正有本事的人都能看出蔡凌的手笔,只会来摸底绝不会动手。
蔡凌和他们比理论当然比不过了,这些人都是靠嘴皮子吃饭的蔡凌还没这个本事,所以在当场给他们开慧眼,把周围的游魂野鬼招来玩耍之后全部吓跑了,只不过他们碍于面子明着说蔡凌输了,暗地里则放言要报复。
蔡凌对传言这些都是嗤之以鼻,他们的本事还没有殡仪馆的人高呢,上次蔡凌路过殡仪馆,见里面怨气忽隐忽现,好奇进去看了下,原来里面的人正在给一个枉死的尸体消除怨气,只不过那具尸体怨气太大,他们根本化解不了。
最后蔡凌出手帮忙镇住尸体,再配合镇魂咒镇魂,让他们顺利火化,并且在头七之时再次超度于他,才化解了怨气,并且和殡仪馆的人结下交情。
这一年多来,凡是有他们感觉不对劲的东西都会请蔡凌去看看,而蔡凌则抱着增加见识的机会也基本没推辞,大家也算是合作愉快,更何况那些人也很识趣的给蔡凌算了钱,算是蔡凌的一个兼职吧。
这次是一个怨气十分大的女尸,生前曾被性侵害过,虽然凶手已经被抓了,但因为凶手家里的权势叛得十分之轻,一开始那混蛋还诬陷女生勾引他,所以当女生母亲把这样话哭诉在她耳边时,死人睁眼了。
这在殡仪行业里绝对是大凶之兆,殡仪馆师傅老胡念经闭眼,眼都拂不上,塞玉在其嘴里连玉都碎了。
老胡搞不定了,这才打电话叫蔡凌晚上之前赶过去,防止发生什么变化,只不过让蔡凌一下子给忘了。
匆匆忙忙的赶到二十几里外的殡仪馆,天已经马上就要黑了,蔡凌赶到的时候殡仪馆的人只剩下老胡和他搭档两人了,正非常害怕的对着那个的女尸发呆,而那个女尸则大睁着眼睛。
“蔡师傅,你怎么才来啊,快快,明天就头七了,可是他们家人还不让火化下葬,这可怎么办啊”看见蔡凌前来,老胡赶紧叫道。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快把这个放到她脚底手心还有肚脐眼上”蔡凌掏出五个铜钱给老胡,而自己则把一个小镜子贴在女尸的后脑。
“啪哒”镜子刚放下就破碎开来,蔡凌脸色一变骂道“别给脸不要脸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死得惨,可是凶手也会被判刑的,阳间他可以依靠权势,但阴间呢,你放心他好不了哪里去”
骂完之后蔡凌又掏出一面镜子没想到还是破裂了,蔡凌大怒,直接掏出符隶贴在其脸上。
“蔡师傅,怎么样,能处理好吗”老胡问道。
“不行,她头七未过,压得越紧反抗越厉害,必须化解她的仇恨才能化解其怨气啊”蔡凌回答,同时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第十卷至情蛊第二节女尸的报复
雷公山上,许建林躺在一块大石头上闭着眼休息,心里盘算着到底要找什么借口才能离开这里,在这呆了三天他差点疯了。
在寨子里,首先就是上厕所的问题,老式的茅坑让他每次上厕所都是捂着鼻子闭着眼的,再这样下去他估计得便秘了,而且上完厕所之后一天都会没有食欲,再有就是女友的父亲好像不喜欢自己这个汉族人,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那冷淡的态度却让他很不爽,因为单纯的用经济外貌条件来算的话,绝对是他女朋友高攀了。
最后一个就是这个寨子里繁多的禁忌和规矩,太多的地方不能去,太多的话不能说,而寨子里的人则总是神神秘秘的。
总之,他对苗寨生活的向往已经被彻底的打破了,他现在已经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他要回去,回到自己的城市里去,只有花红柳绿的城市才是他的世界,可惜这里还有个他深爱的女人,要不然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建林,你怎么又在这里啊,快点,都要吃晚饭了,晚上寨子里不能乱跑”许建林女友啊霞跑上来跟他说道。
“啊霞,要不明天我们回去吧,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我回去还有事情要处理”许建林跟啊霞说道。
“回去?不是说先出来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嘛!怎么了,这里不好玩吗?”啊霞疑问道。
“好玩个屁啊,连信号都是断的,山水都没有一点特色”许建林在心里大骂,但表面却说“不是啦,是真有事情,我好几个朋友都是这几天生日什么的,你也知道大学里人脉有多重要吧”
“也是,不过我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我想我阿爸阿妈了怎么办啊”啊霞带着撒娇的口气道。
又是阿爸阿妈,许建林心中气打一处来,他这个女朋友什么都无可挑剔,就是一个恋父,还有可能恋母,做什么事都以她父母为基准,让他十分恼火,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了,“既然你这么想,你留在这里吧,我有事得先回去了,”许建林口气不善,说完就走了,留下一脸错鄂的啊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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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东城区一座民房内,到处都摆满了白蜡烛,门口还摆着黑白照片和供品,房间内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小声哭泣,而旁边的中年男人则正在不断的抽着烟。
“当,当,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一阵阴冷的寒风让两人惊醒,两个中年人脸色大变,靠在一起后,女的叫道“娜娜,是你吗,是你回来看爸爸妈妈了吗,你回来吧,妈妈想你了”
忽然已经烧成灰的纸钱灰烬里,那些灰烬正在徐徐上升,然后又打着圈,慢慢的竟然形成了一个人影模样,那中年妇女见过立即昏了过去,只有那男人才苦痛的叫道“娜娜,真的是你回来了,爸爸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