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起身,带着我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半路上我安慰刘一手道:“一手,别伤心,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刘一手点点头:“嗯,我相信。”
马道长给了我们一大笔钱,一沓钞票放在行李包中总觉得不踏实,最后刘一手干脆放在了『内』裤兜里边,然后缝死。
一路坐车来到聊城城区,按照我之前的记忆,找到那家茶馆。可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那家茶馆早就已经不复存在,被一个不洗头的洗头房给替代。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一阵伤感和忧虑。
你妹的,姥姥让我来找木老二,要是找不到木老二,我下一站还真不知道上哪儿去呢。
所以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硬着头皮上前打听打听。
虽然我前几年一直很少接触社会,但潜意识中还是能识别出这红色暧昧灯光代表的是啥意思。
刘一手看起来比我经验更丰富,看着这‘帝豪娱乐城’的牌匾,对我说道:“别跟我说你那二老爷是皮条客啊。”
我说道:“不是,以前二姥爷是干茶馆买卖的。我觉得可能是茶馆倒闭了,我去问问他们知道不知道木老二去哪儿了?”
刘一手点点头:“嗯,我跟你一块去。”
说实话,我一个人还真有点害怕进去。我基本上很少接触女性,尤其是害怕和女人讨论那方面的话题。
如今让我猛的和这群皮肉女交流,我还真有些尴尬。
我和刘一手刚进去,立刻就成为全场焦点。我和刘一手也瞬间傻眼了,目瞪口呆,甚至都忘了来这儿的目的,我只觉得头脑发热,胸腔发闷,鼻子痒痒的,跟要流鼻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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