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驴也醒了,看样子刚刚爬出雷区,他也没之前那股精神头了。
我不让他们再休息啥了,跟熟郎布说,让他动员莽人快点动身,我又把铁驴拽起来,我哥俩勾肩搭背的往前走。
我们一群人压根没个队形,三五成伴,走的零零散散,不过也都没离得太远。
这样过了半个钟头,我们都聚集在山坡下了。老猫给还能出力气的莽人分任务,大家一起忙活,把黑巨石费力的挪开了。
玄武确实被压在底下,而且它的龟壳子上都裂了好大一个裂缝。估计黑巨石要再大一些的话,都能把龟壳子压碎了。
我们稍微松了一口气,却也没敢太大意,因为这龟壳下面还有小白蛇。我们也没用手抬龟壳,熟郎布带人一起找了三根树棍子,用这玩意儿当撬棍,把龟壳彻底掀翻了。
我们其他人都隔远盯着,发现那些白蛇也都死的干干净净,尤其它们死后,肤色也变了,不发白,反倒有种黑感。
我打心里这么分析的,白蛇跟玄武是寄生和被寄生的关系,甚至很有可能是共存的。龟死了,它们独立的也活不成。
我发现好多莽人都看着我,我知道啥原因,接下来该取卵了。
我对解剖大玄武有点打怵,因为刚才它太威猛,给我心里留下阴影了,但我也不能消极怠工。
我把解剖刀拿出来,使劲搓了搓鼻子,算是给自己鼓鼓劲,这就要开工了。
老猫却又把我拦下来了。他用双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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