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得很巧,在我们刚“救”人后,木笼底部彻底垮了,伴随一声巨响,木笼底部空了。
我心跳的厉害,而接下来的事更让我头疼异常。
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在这里练“体操”吧?尤其自己身体下坠的力道,让我本就疲劳的胳膊都有些酸软无力了。
我问他俩有啥法子能回到神庙一层去。
铁驴和巴次仁比我还难受,毕竟他们双腿间还夹着一位。
铁驴试着往上爬,但都失败了,他盯着我开口说,“徒弟,现在只有你有机会顺着木笼往上爬,一层肯定有啥机关,你启动了,把我们带回去。”
我听完后觉得这个任务很有难度,但现在就这么个形势,我们仨骑虎难下,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喝了一声,算是给自己鼓劲了,又咬着牙试着爬到木笼顶上。
过程是很熬人的,大约过了一分来钟,我还没爬上去,反倒中途好几次,我都差点失手掉下去。
铁驴和巴次仁也全在死撑着,他俩时不时拧一拧身子,让姜绍炎和寅寅稳稳的别下滑。
说实话,如果维持现在的状态,我真不知道最后自己能否成功,但突然地,木笼动了。
我最先敏感的捕捉到这一变化,还吃惊的看着铁驴和巴次仁。他俩脸色一沉。
我们仨没啥应对的措施,只能静静观察。
木笼又被一股力道带着,慢慢往上移动了,我心里一喜,猜测到一个可能。
这木笼也不知道是哪个逗比设计的,不管是从一层升到三层,还是从三层降到一层,都要先来到悬崖处做一个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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