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我问道。
“具体……”闫峰错词道“他们有一首长诗,记载着关于圣地的传说,说要想达到哪里,如何如何,具体我还没弄明白……”
闻言我看向喇嘛,喇嘛咬紧嘴唇考虑了一下,道;“要不这样,那我去外面住。”
我说行吗,他说没事,正好能为我们探探路,要了把带指南针的匕首和塑封干粮就上路了。
对于他的离去,没有人注意,母系社会男人就像是播种机,流动性很大。
我回到窝棚的时候,伦亚正吃肉,大陶罐里煮的半生不熟,就那样吃了,我想看看她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其实对野蛮人而言,十岁开始就算成年),结果她会错了意思,将我的手打开,瞪着我嘀嘀咕咕,我大概听明白了两个词儿——疼,不可以!
她还以为我想干那事儿,她的伤口在小腹上。
我心想快算了哇,你臭不说,还一脸刺面,瞅着就渗人。
我躺在兽皮堆里想着心事,还是关于生与死的问题,我不想害死这里的所有人。伦亚吃完东西,抹干净嘴,朝我黏了过来,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后又摸了摸我的脸,可能是不理解,我为什么没有刺面吧。
她呜里哇噜的说了一大通,还呲牙咧嘴,似乎是在给我讲大道理。
我笑了,野蛮人刺面是为了恫吓野兽,因为动物的花纹也是一种武器,许多动物都靠艳丽的色彩活命。她肯定是在告诉我,刺面有多重要,我为什么不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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