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走，他的心里越玄乎，渐渐地他已经不敢再往前走了。

因为他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找不到任何一个关于喜悦的表情，每个人都是脸色暗沉，甚至连王维都是如此。

杜辰皱了皱眉，停下来问了一句，“她在哪里？”问出口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王维闻言往旁边退开了一步，他身边的那些搜救队员也顺势闪开了。

杜辰这才看见，她静静的躺在那里，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简单的连衣裙，苏曾跪在她旁边哭的声嘶力竭。阵亚状划。

而她……

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的脸被水泡的已经肿胀，身体也一样。

再也不是那个如水的样子，他突然想起曾经无数个夜晚，自己抱着她，她的腰很纤细，她的皮肤很光滑，她的身上很香。

可是眼前……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他还没跟她说，我爱你，从来没有说过……

她再也不会皱着眉头，明明很不耐烦却还强忍着瞪他，再也不会明明很不喜欢却还是虚伪的点头说好。

她不再是那个活生生的莫小菲，这么想着，杜辰只觉得有一把刀直直的插进心里，让他再也无法呼吸。

他啊的一声从梦里惊醒，才发现自己满身的汗水。

他轻轻的抹了一把额头，随即起身走到窗户边将窗帘拉开。

夜风随着微开的窗户慢慢的渗透进来，杜辰静静的站了好久，5年了，每次换一个地方他总是会睡不安稳，继而梦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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