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纹不屑的说道:“要是让我见到了真正的太岁,我一定把它煮了吃掉!必然是大补!”
“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比较好。”我提醒道:“别忘了我们的使命,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助这位小兄弟解决问题,你别一听说太岁大补就想吃,到时候惹恼了神明当心你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周天纹立刻捂着了自己的嘴,“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们也什么都没听见。”
我扫视了一下躺在床上的那几个人,发现他们的身上没有恶灵的迹象,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我把魏灵叫到了我的身边,“小灵子,你帮我看看……”
魏灵像是知道我要让她干什么似得,她不耐烦的说道:“你才想起来看看他们啊?我一进屋就把整个屋子观察个遍了,一点恶灵痕迹都没有。”
大家听到她的话不由得都伸出了大拇指,周天纹嬉皮笑脸的说道:“还是魏灵妹子机智,瞬间秒杀流弊哄哄的桐哥啊,哈哈,长江后浪推前浪,桐哥必然得死在沙滩上了。”
这时敏锐的郭景晨忽然说道:“不对啊!咱们怎么少了一个人,李庆豪哪去了?”
屋子里没有他的身影,我们立刻走出了屋子,这时年轻的民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张的喊道:“我去,我的工具,我的铁锹铲子怎么都不见了!”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李庆豪打来的。“你们快来吧,我现在已经到工地准备开挖了,来的时候别忘了带上工具啊!”
这小子未免也太积极了,不过一想到他飞升的故事我就不得不在心底里暗暗地对他感到恐惧,难怪他升的这么快,他的效率也太快了!
我操起了铁锹:“别愣着了,李庆豪已经在工地等着咱们了!”
当我们来到施工现场时,李庆豪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铁锹,不停的在地上挖着。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起了被太阳晒出了汗水的脸,笑着说道:“你们的速度也太慢了,难怪你现在还是玄铁级别!”
我苦笑了一声,一旁的周天纹杀气冲冲的扛着铁锹站到了李庆豪的身边:“我说你在这挖什么呢?太岁?你怎么知道在这挖就能挖出来太岁啊?”
这时一旁的年轻民工冲到了李庆豪的面前,然后连连点头,并且伸出了大拇指:“小哥你可真是神人,我咋知道我们把太岁埋在这里了呢?”
李庆豪呵呵一笑,低下头又一次抡起了铁锹,头都不抬的回道:“我刚才看过了这么大的一个施工现场,一共就有两片动过土的痕迹,一片在那边,范围非常大,还有一片在这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用脚后跟也能想到,你口中的把太岁埋回去的地点就是这里了。”
年轻民工惊喜之余又不禁叹了一口气,“昨天我们刚把挖到太岁的事情告诉包工头,工头就下令立刻停止勘察,而且还说近期先不出工,昨晚我听传言说包工头可能要和老板商议一下这件事,毕竟挖到太岁有些不吉利,有人说他们可能会放弃掉这块地。”
周天纹点了点头:“要是按郭景晨查的资料来看,这事是挺晦气的,我说这么大的一块地为什么没人施工呢,原来是这样。”
李庆豪在一旁挖的起劲,连忙朝我们喊道:“别愣着了,你们不急我还急呢,升级要紧啊,我离白金级别还差得很远呢!”
听完他的话我们大家立刻抡起了手里的工具,热火朝天的挖了起来,我在李庆豪的身边,一边挖着一边小声的问他:“既然你目标这么明确,动作这么精准,我想知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李庆豪心无旁骛的挖着,抬起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太岁要还阳呗,没听郭景晨刚才说么,太岁这种东西邪的很,它距离变成动物的过程只差了一步,虽然它现在是介于植物和动物之间的一种生物,但是我想用不了几千年它应该就会进化成动物形态吧。”
“这只是一个单纯的物种,它要还阳?这不科学啊。”我不解的问道。
这时郭景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他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我觉得李庆豪说的对,但是我觉得我需要补充一点,那就是有恶灵借着太岁的形态,吸人阳气滥杀无辜,或许他们见到的那个太岁已经被恶灵附身了!”
虽然不知道郭景晨是如何分析的,但是我觉得这是唯一能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的答案了。
李庆豪接过了话茬又说道:“躺在床上的那些人为什么还会有生命迹象?它既然想要阳气,为什么不把他们的阳气全部拿走,反而留下一些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气息,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郭景晨看着我和李庆豪都望向了他,于是一脸无奈的说道:“各位大哥,我也不是神,刚才的问题就是我自己瞎琢磨的,也不一定对,你们也不能什么事都指望着我瞎琢磨出来啊!”
李庆豪抿着嘴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你瞎琢磨都能琢磨出这样的答案……真是了不起,看来这件事情还是得靠你这个突破点来突破了!”
我想郭景晨现在的心情除了无奈只能是无奈了。
因为要靠他的臆想来突破这件事,所以我们让他把他的工具扔在地上,他可以到处逛逛,毕竟这样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是绝对不能让他干体力活的。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而我们却迟迟没挖到传说中的太岁,见大家都很疲惫了郭景晨把大家叫到了一起。
周天纹气愤的擦着额头的汗:“我感觉咱们这么挖一点用都没有啊!连个影子都没见着,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力气,真气人!景晨,你说问题到底出在哪啊!”
郭景晨沉思了一会,一脸严肃的说道:“如果说地点没错,挖的也够深,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太岁跑了。”
“它在地下埋着,就算它是活的,可土地是实的啊,它怎么跑啊?”我不解的问道。
“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好,我觉得这可能和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浩瀚星河之间的关系讲起了,反正通俗来说就是我不知道!”郭景晨说个不知道都能把我们听得格外喜出望外,这小子真尼玛有文化,竟然能说出浩瀚星河这种有内涵的词来。
魏灵在一旁缠着郭景晨:“景晨哥,你一定知道答案对不对,你刚才说的那么好,为什么不肯把真相告诉我们啊?”
郭景晨一脸无奈的和魏灵这个小丫头纠缠了起来,郭景晨用的是他的思维逻辑,也就是及其富有诗意和内涵的语言解释了起来,而他忘了他要说服的人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面对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魏灵,郭景晨的头上汗如雨下。
在他们两个人犟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站在这片工地的角落,迷茫的看着土地,这个传说中太岁到底在什么地方啊。再看李庆豪,他的眉头始终也舒展不开,似乎用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能解决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他的心里承受极限了。
面对飞升一般的李庆豪,这个问题解决的确实有些拖沓了,而我则觉得刚刚好,甚至比以往解决灵异事件的速度还要快了很多。
日期:2015-02-02 18: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