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里面一一应下了，我知道她是故意喊给隔壁的人听的。只是，隔壁的人没有被喊出来，倒是对面的人受不了，推开门一通骂。秦蕊大概是晚上的火还没处发泄，正找不到出气筒呢，后来被范珉直接给扛着走了。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却还是拿起了手机，把电话拨给了董毅。那边一接通，我就直截了当地问道，“董律师，既然你能在莫浩霖死去，为他做那么多的事情，充分说明了你们的关系匪浅。那么，我现在郑重地请问您，您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情隐瞒了我？”

董毅像是正在教训自己的儿子，听到我的问话之后，愣神了一下，才追问道，“思宛，这大晚上的，你说话怎么有些渗人的感觉！我的确没有什么再隐瞒你的事情了，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又跟莫靖南闹什么矛盾了？”

我没有理会董毅的关心，而是又很认真地追问了一遍，“您真的确定吗？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我真的确定！”

董毅笃定的口气让我又泄了气，匆匆挂了电话之后，我又打给了杨伟华。拐弯抹角地问了些东西，也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我就那样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绞尽脑汁地想这其中的缘由。我想问题的症结应该出在莫浩霖不认我的原因上，除了廖敏和杨伟华的存在，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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